香烟的缥缈微尘飘过子午线。25shu
朝着遗址基地往远方看。
海平面的鸥鸟低飞而过——
——叶北看得见。
看得见信鸥随着海潮洋流周转来去,身上的旧衣沾上湿润的泥腥,天与地染上金黄太阳的光。
双脚重新站上土地的感觉非常好,对叶北和穷奇来说都是如此。
猫儿抖着那对小翅膀,站在叶北的肩上,眼眸中透着青翠的颜色,带着好奇与静谧的神色,打量着眼前这座敦实而安静的小山丘。
石像鬼的爪节刮擦着起降平台,鼻腔里透着高温焦躁的呼吸声,不一会便飞走了,原路返回,要去接送下一班客人。
自他们降落至利比亚的大莱波蒂斯旧址之后,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。
像是不成文的规定,乔治的一切动作都成了哑语。
招手示意,走走停停。
伸出食指,在石碑前噤声。
紧接着,这位老者带着新学生薇薇对着长满青苔的石柱圆阵敲敲打打——它曾经是沙漠之国,也叫非洲雄狮。
如今雨林遍布,高大的无絮阔叶杨成了主要植被,蚊虫肆虐,生命扎根在那些石头里,造出一道道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