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淳赖皮赖皮的笑了:“我一见我干爹就胃疼,胃疼了聂卫疆就生气,因为他要给我熬药吃。”
“我不生气啊,我为什么要生气,而且,我很愿意给你熬药的。”三蛋闻着土豆的香气,也来了,凑在邓淳身边笑眯眯的:“不过邓淳,你就不好奇,那些药材是啥吗?”
蚯蚓鸡屎汤,治胃病一流,邓淳的顽固性胃病都好的差不多了。
但邓淳不知道啊,虽然难喝,因为治胃病,每次都喝的痛快着呢。
“我只知道,家里就聂卫疆对我最好。”邓淳要嘴甜起来,三蛋都不是他的对手。
三蛋饿的等不住,拉开火墙的烤箱,不顾烫的从里面刨了两只烤成金黄色的大土豆出来,拿牙轻轻咬着皮,咬开了,里面的白烟冒出来,他边吹边吃着。
这几个孩子现在都正是长骨子的时候,长起来,那叫一个肉眼可见的蹭蹭蹭。
“你爸问你过的怎么样,听说你在矿区很乖,想让你回家,你要回去吗?”陈丽娜把信纸给了邓淳,让他自己看。
邓淳咬着牙,把信看了一遍,说:“我爸爸还是没有跟我说对不起。”
事实上,陈丽娜在从哈密回来之后,就专门给邓东崖写了封信,当然,信写的比较婉转,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