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,而是纸、印刷术、管状火器和基础教育,用这些东西作为自己这一世最好的墓碑,为族群把路铺好。至少三年的时间,他的心思不可能用在细致管理让城邑国家没有悲伤只有欢乐上。
而例如石泉这样将要成为基层官吏的人来说,他们心中的首要任务是做好安排下来的事,如果有机会可以提升官等爵等,成为将来国家中的高层。管理一百人在氏族时代是宏伟的梦想,那是酋长;而对于一个算上奴隶七万多人的国家而言,万人之上的梦想才能算是雄壮了。
在连续两天讲解今后两三年的计划后,石泉等农学班的人每人发了一套木简,就是之前抄写的各种规矩。
陈健又拿起木简,从头到尾花了几天时间给他们解读了一番。其中大部分技术他们接触过,也亲身实践过,学起来不算难,算是一场复习。
每个人的安排其实也都已经定下来,石泉知道自己将会被分配到夏东,鉴于之前的表现优秀以及当初那场传到陈健耳中的饭厅谈话,让他管理四里也就是二百对男女。
基本上各个科班的学生都被强制提前结束了半脱产学习,稍微打磨就被扔到基层作为官吏。
唯独没动的继续学习的只剩下当初教育班的那些孩子了,他们仍旧在